兰逸飞摆了个“耸肩”的动作,随后加入了前三排那堪称“豪华”的运动员小团体。
“哟,兰逸飞,是吧?牛,今年我们居然在网球比赛上都有国手看了!”
“哦,沾了东道主的光,哈哈。”
“在这里跟我们就没什么好谦虚的了。”这次开口的似乎是华国跳水天团里的某位,兰逸飞觉得很是眼熟。
“这儿坐着的,哪个还不是世界冠军?”话语间,尽显霸气。
兰逸飞也笑了:“倒是这个理,是不是我再不表示表示,就要被踢出团了?”
“嘿哟,哥们而挺有意思,那得看你怎么表示。”
兰逸飞也不客气:“我来参加这届奥运会,就是要给祖国、给自己争块金牌,没别的目标。”
“好!我们也是!”
顿时,在这一小块区域里,泛起了同仇敌忾、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气氛。
“那帮外国佬想从咱们首都这里带走奖牌,得问问咱的意见,哈哈哈。”
看样子,兰逸飞说出了自己的目标,没人觉得他在说大话,反而激起了大家的求胜欲。
“集合完毕,准备入场!”
“来,拿着。”旁边那位跳水运动员不由分说地把一只小国旗塞到了兰逸飞手里:“国家跳水队,何冲,咱岁数差不多,交个朋友。”
......
待一切都完事,已是晚上11点半,兰逸飞顺势便住进了奥运村自己的房间。
别说,这各种条件什么的确实不错,难怪来得早的那些国家队,纷纷在采访里夸赞这一点。
“呼~这一天下来可不比跟世界前十打满5盘轻松啊!”
洗澡完毕,兰逸飞在单人床上摆出一个“大”字,放空思绪。
“在市中心最繁华地带当了回火炬手,然后借助采访上了第二次或者第三次新闻联播,最后赶回来在晚上又参加了好几个小时的集体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