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的脸色顿时红透了，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他是真没有想到，自己在网络上搞得事情，被这位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简直是一个社死的行为。

“所以，你就不能够塌房。”

张子凡并不打算去管社死不社死的事情，恰饭嘛，不寒颤。

张子凡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后续公司会帮你维持这个人设，毕竟你应该知道，你的那些粉丝是想看什么吧？”

见张子凡并不在意，林远社会性死亡的这个事情，林远心中好受了不少，略微沉吟片刻后，点头称是。

“明白。”

“那就好，既然你明白了，那我就不再过多去说了。”

张子凡接着再次将话题扯会到直播上面，“其次，直播的项目会在月底开始，在这之前你需要造势，这个公司会有专人协助你，其实也很简单，这个你无须担心，我只是和你打个招呼罢了。”

“明白。”

林远再次点了点头。

又与对方聊了一些关于这件事情的些许琐碎，张子凡便让林远离开了办公室。

在林远离开后，林薇薇便走了进来，与林薇薇一起的还有金瀚阳。

金瀚阳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义父，咱们费这么大劲整这些，为了什么？”

在金瀚阳看来，张子凡这一举动纯属是脱裤子放屁。

“咱们费这么大劲培养这些人，又没有签署什么行业的限制。”金瀚阳挠了挠头，“万一他们跑路了，我们不是白培养了吗？”

金瀚阳这说的是，一般很多经纪人公司，或者是大公司，都会与艺人或者是高层签署合同，如果合同期没满，离职要赔偿违约金，或者是禁止进入其他行业内公司的限制。

而爱佳传媒完全没有这个东西，甚至而言，不仅是爱佳传媒，整个爱佳集团到没有这份限制。

所有人想走就能走，让他们没有走，纯粹是因为张子凡的个人魅力。

不过集团的事情金瀚阳管不了，因此他只问了传媒公司的问题。

“你这才是脱了裤子放屁。”

张子凡摇了摇头，而后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哥们，格局放大一点，如今在爱佳传媒的这些人，都靠什么吃饭？”

“爱佳短视频啊。”金瀚阳挠了挠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