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燕脸上的红晕尚未退去，她轻声应了一声，“好。”

车继续向前开动，夜风轻拂，两人的心绪却已彼此交融。

回想刚才那片刻的温存，聂雨燕的内心更加燥热，干脆低下头，不敢说话。

到达目的地时，张子凡靠边停车，温柔地望着聂雨燕，“到了，今晚好好休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继续陪在你身边。”

聂雨燕感激地点点头，终于忍不住说道，“子凡，谢谢你，我真的很感动。”

张子凡微微一笑，“不用说谢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

他话还没说完，聂雨燕感觉自己眼角有些湿润，忍不住又抽泣了起来。

张子凡靠在车椅上，微笑着看着聂雨燕，轻声说道：“聂姐，你没事吧？要不我送你上去？”

聂雨燕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她点点头，轻声回应：“麻烦你了，子凡。”

车子停好后，两人一同走向聂雨燕的公寓楼入口。

夜晚的冷风吹拂着他们的脸颊，聂雨燕感到一阵暖意，从心底涌起的感动让她的步伐更加轻盈。

“上楼吧，别感冒了。”

张子凡关切地提醒道。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进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张子凡不由地想起刚才那个意外的吻，心头晃过一丝复杂。

“子凡……”

聂雨燕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他。

张子凡微笑着，看得出来聂雨燕内心承受了太多，他绝不愿看到她再受任何伤害。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同走出电梯。

聂雨燕的公寓门口，张子凡犹豫片刻，拍拍她的肩膀，“好了，早点休息。”

就在张子凡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聂雨燕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子凡，你能……能留下来吗？”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充满恳求。

张子凡愣住了，他感觉到聂雨燕的身体微微颤抖，不禁心生怜惜。

她的这一句请求，让他明白她已经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聂姐，你这是……”张子凡的语气中充满关切和不安。

聂雨燕轻抿嘴唇，扭过头去。

“这是我鼓起最大勇气的一次……可能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时候了。”

聂雨燕的声音几乎带着哽咽，眼眶微红。

张子凡的心猛地一紧，他深知聂雨燕的痛苦和脆弱，这一刻他无法拒绝她。

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