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凡轻声问道，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却掩不住心底的温柔。

聂雨燕咬了咬唇，试图从愧疚和惊慌中找回些许理智，但她实在太羞涩了，“子凡……你一直都……这样吗？”

张子凡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想逃，却又无法拒绝这种温暖。

她抵在他的胸前，感受到那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安定与力量。

聂雨燕情难自禁抽泣了一声，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张子凡感到她颤抖的身体，将她搂得更紧，低声哄道：“别哭，我会对你负责的。”

聂雨燕摇了摇头，泪水在她眼眶打转：“子凡，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感觉……这场梦太真实了。”

她抬起红肿的眼眶，定定地看着张子凡，“我怕会失去所有，哪怕只是能待在你身边，我也满足了……但现在我怕这一切都是梦，一旦醒来，所有就会消失。”

张子凡心里一疼，他知道这份恐惧有多么折磨人。

他伸出手轻抚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坚定：“聂姐，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这不是梦，我就在你身边，不是吗？”

他的眼神柔和而坚定，让人无法怀疑。

聂雨燕的颤抖渐渐平息了一些，她放下心中的不安，轻轻依偎在张子凡怀里，享受着这一刻温暖。

两人之间的气氛安静下来。

“早点买好了，你先吃点东西吧。”

张子凡柔声说道。

他轻轻扶着聂雨燕站起来，帮忙拿了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

她点点头，跟着张子凡走到餐桌前，看着那些简单却温暖的早餐，不禁心中一酸。

刚拿起筷子，她又忍不住问道：“子凡，你真的……不后悔吗？”

张子凡嘴角微扬，目光如水般温柔：“怎么会后悔呢？从我决定留下来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不会后悔一生。”

聂雨燕听到这番话，眼睛闪烁着泪光，她勇敢的抬头面对张子凡，心中的疑虑似乎在那一瞬间都被驱散了。

“嗯，我也不后悔。”

她轻声说道，这些简单的字眼蕴含了她所有的感激和感动。

“好了，吃完东西，我们出去逛逛吧？”张子凡笑了笑，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