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魏灵痛苦的紧闭双眼颤声道歉着,眼泪也从他的眼中淌出,混着鼻涕和飘洒的冻雨一起顺着脸流了下来。
“我也挺对不起你的。”魏笙从储物戒中取出一把匕首在魏灵眼前晃了晃道:“当初你扇了我妹妹两个巴掌,现在我把你整张脸皮剥下来,应该不过分吧?毕竟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两千多万年了。”
魏灵猛然睁开双眼,在这种时候他根本没有将魏笙的后半句听进去,只听到了魏笙要把自己的脸皮剥下来。
“不..别!”魏灵抬眼惊恐的望着距离自己额头越来越近的匕首,在他的奋力挣扎之下魏笙手中的匕首也没法对准他的发际线。
“别动,我也是第一次剥动物的脸皮,经验没有那么丰富,但是我会尽量剥得完整漂亮一些。”
一边说着,魏笙手臂也环绕钳住魏灵的脑袋,匕首抵在他的脑门上浅浅的刺入进去,随即开始顺着魏灵的发际线划动。
这在魏笙看来极为考验技术,既不能让匕首伤及到魏灵的头骨,也不能割下太多的肉,否则会导致魏灵的死亡。
然而整个过程还没进行到四分之一,魏灵就疼得昏死了过去。
但这对魏笙来说减去了不少工作量,如果魏灵一直乱动的话他也不好继续剥下去。
“嗯,就像处理鱿鱼一样,熟练使用改刀的方法就不算很难。”
低喃间魏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但每一刀却越来越精准。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适合做这个,只不过前世的法律限制了他们内心的恶。
而在这个人命如草芥,法律如虚设的世界,魏笙也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尽情地创作着他所认为的“艺术”。
...
不知过了多久,魏灵再度被冰水泼醒,剧烈的疼痛让他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惨叫起来。
但当他低头看到双腿间放着是自己的脸皮时,瞳孔瞬间收缩,刺耳的嚎叫也是骤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