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回道:“下午不到三点,汪医生和她的手术团队就带着患者撤走了。”
“汪医生又在明天安排了两台手术……”
短暂休息了几分钟,余至明返回了隔音检查室,开始了乳腺癌筛选……
待在走廊的丁晔一边维持着志愿者秩序,一边与小师妹段怡轻声交谈。
“师姐,上午,余医生让我们会诊了一位冠状动脉-肺动脉篓患者。”
“我们几个都没有诊断正确。”
段怡又面露兴奋的说:“余医生给我们上课了,详细的给我们讲了动脉瘘、动脉瓣反流,还有房室间隔缺损杂音的不同之处。”
“这么说吧,师姐,我第一次知道,这三种病症的杂音,竟然有这么显着的区别。”
丁晔见小师妹一副眉飞色舞的小模样,斜了她一眼,说:“余医生在声音辨别方面有惊人天赋,他当然能轻而易举的听出区别。”
“我们可就难了,只能逐步摸索,逐步积累经验。”
段怡一脸显摆道:“师姐,告诉你哈,我们中午没有顾上吃饭,跟沈奇医生去了心血管内科,还有胸外科。”
“我们根据余医生教给我们的心杂音特征去分辨动脉瘘、动脉瓣反流,还有房室间隔缺损,赫然发现突然变容易了许多。”
她伸手比划道:“我一连用听诊器听了十一人,就没有出错过一个呢。”
“真有这么神奇?”
丁晔饶有兴致的问:“那你来告诉我,通过心音轻易分辨动脉瘘、动脉瓣反流,还有房室间隔缺损的技巧。”
段怡笑着说:“它们的区别就是……”
忽然间,她卡壳了。
接着,段怡用嘴模拟着,发出了几声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声音。
过了一小会儿,她苦着脸说:“师姐,我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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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余医生给我们讲述时,做了好多拟声模拟。我当时能听明白,也就意会,但现在就是模仿不出来。”
作为医生的丁晔也明白,虽然课本上有写过,在医学院老师也讲过,如何分辨体内的各种声音。
但是,对杂音的描述都抽象的很,最终还是需要自己在实习实践中去摸索体会。
丁晔轻笑道:“讲不出来,就算了。”
“那个,下次余医生再给你们讲东西时,记得先征求一下余医生意见,能否做录音。”
段怡点了点头。
她又转而道:“很显然,接下来的时间,肯定要跟着余医生学习通过各种细微声音辨别不同的病症。”
“所以,我们拥有一个高度灵敏的听诊器,是必须且必要的。”
段怡抱住丁晔的胳膊摇晃了起来,撒娇道:“师姐,借我点钱呗?你去德国进修都有奖学金了,又不需自己掏钱。”
“一个顶顶好的高灵敏听诊器,你也知道,可是一点不便宜的。”
丁晔又斜了她一眼,说:“即便有奖学金,我也得自己备些钱,防止万一。”
“你去找宁安医院。”
“这属于必备的学习和工作用品,让宁安医院给你配一个顶级听诊器……”
下午近六点半,余至明终于完成了五十人的乳腺癌筛选工作。
共发现了五名疑似乳腺癌变患者。
余至明走出隔音检查室,丁晔迎上来。
“余医生,以后隔周周四的乳腺癌筛选,不如推迟到下午五点半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