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谎?”
“在艾娃那儿的时候,她……曾经盘问过我从前在短鸣巷的事……”
每当赫斯塔说出半句话,坎贝尔就会在停顿的间隙点头,以表明他始终在倾听。
“这方面的材料我已经读过了。”坎贝尔答道,“你说你是一个孤儿——你指的谎言是这条吗?”
赫斯塔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或许是因为伤势,或许是因为回忆,但这一切都让她轻如呢喃的低语听起来更加真实。
“其实我并非一直独自生活,有一个人——不,一些人,一直……都在照顾我。”
……
独立监狱之外,舆论沸沸扬扬。
作为一起手段刻意的连环凶杀案,它神秘、张扬,甚至带有一些民间喜闻乐见的传奇意味,同时,这与其他穷凶极恶的犯罪事件又不同,因为普通人几乎不会从中感受到威胁。
——仅仅死者全部位高权重这一条,就让这个案子听起来颇具正义感。
但它在某些人当中掀起的恐慌是空前的。
霍夫曼遇害时达官显贵们还未反应过来,里希与施密特的遇害则结结实实地在他们耳边敲响了警钟,新闻与报纸上掀起了对“刺杀者”的讨伐:一个文明世界绝不能容忍这样一个亡命之徒。
然而一个案件越是血腥残暴,它在民间的生命力就越是旺盛,尽管谁也不知道刺杀者的面具下究竟是谁,但这根本不影响人们的想象。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