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那样的话……是不是得下负二层……”
“是吧?”海伦也朝司雷那边望去:“诶,司雷警官的胸针是哪儿来的?”
司雷刚要回答,古斯塔夫先开了口,“不都是在负二层的那个酒吧里吗?邀请函上就是这么写的——”
“把你的嘴闭上古斯塔夫。”海伦低声斥道。
古斯塔夫轻轻颤抖了一下,低下了头。
望着海伦若无其事的目光,司雷猛然间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古斯塔夫下负二层的时候并没有读过《细则》,这也就意味着,彼时进入负二层并不意味着违背铁律。
但自己不一样,她拿胸针的时间在读《细则》之后,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
“怎么不说话了,司雷警官,”海伦轻声道,“我记得昨天古斯塔夫还问过你一样的问题,你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
海伦仰着头,佯作回忆装:“我记得你好像是说,你什么都没做,负二层的工作人员就直接把胸针给到你了?”
“司雷没有那样说。”赫斯塔低声道。
“难道我记错了?”海伦看了看四周,“当时应该很多人都听到了吧。”
“对,很多人应该都听到了,司雷的原话是‘我什么都没有做,胸针就直接给到我了’。”赫斯塔望着海伦,“她从来就没有说过‘负二层的工作人员’这种话。”
司雷屏住了呼吸。
是吗?
她的脸颊两侧开始有些刺痛发痒,让她想伸手去抓一抓,但司雷强行忍住了——眼下任何多余的动作可能都会让她的举止看起来更加可疑。
“我也有个印象,”塔西娅附和道,“司雷警官当时说的话确实有些歧义,但肯定是没有提到负二层的。”
“是吗,你确定?”
“确定的,”塔西娅点头,“因为我当时就在想,如果她下了负二层,那就违背铁律了——如果她明确说过自己去了负二层,我怎么还会有这种疑问呢。”
海伦努努嘴,有些不快,“所以是有船员直接把胸针给了司雷,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