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身材、演技、气质……总要有一项能拿得出手的。

许修文来到练习室外面。

里面有几个女孩子正在练舞。

许修文在外面看了一会儿，有些失望。

这些女孩其实跳的并不差。

能考上金陵艺术学院的女生，才艺方面也不会太差。

可是总感觉差了点味道。

许修文不由想起了以前和程璐在一起时，她给他跳过的舞。

虽然叫不上来名字，但是那些舞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

这时，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大胆的念头。

他连忙掏出手机，给程璐打电话。

电话拨了三遍，才接通。

“我们已经分手了，为什么还要打电话骚扰我？”

许修文眉头微蹙，“璐璐，你不用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

“你如果继续骚扰我，我更难听的话都说得出来。”程璐的态度十分绝情。

许修文并没有生气。

他只是觉得今天的程璐怪怪的。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去车站送她，所以生气了？

可那不是她不让他去送么？

不给许修文思考的时间，程璐冷冷的问道：“你有什么事，快说！”

许修文也不啰嗦，“我想聘请你来我们公司做舞蹈老师！”

“舞蹈老师？”

“是的。”

“我——”

许修文打断道：“你先别急着拒绝，你是我见过的人中，舞跳的最好的。你学了那么多年，如果没有施展才华的舞台那多可惜，所以我希望你能来我们公司教这些孩子跳舞，给你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同时也是给我们公司一个机会。你认真考虑一下。”

程璐原本打算直接拒绝，可听了他的话后，似乎改变了注意。

她柔声道：“我知道了，考虑清楚我再联系你。”

程璐说完便挂了电话。

而在她面前坐着的人，正是她的妈妈。

她刚才是在秦雪的注视下接的电话，还打开了免提。

她之所以那样说，也是为了让秦雪相信她真的和许修文分手了。

“他找你去教舞？”

“是的。”

“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璐并不反驳，而是默不作声。

“你怎么想的？”

程璐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还挺想去的……”

“万一你去了以后，他整天缠着你，你们背着我在一起，怎么办？”

程璐皱眉道：“妈妈，你可以不相信他的人品，可你应该相信我！”

（许修文：……）

见程璐脸色严肃，似乎有些不高兴。

秦雪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安静了几秒。

秦雪道：“我知道了，让我考虑一下。”

金陵这边。

许修文挂掉电话后，正好有两个女孩从他身后经过。

其中一个女孩说：“于芷才加入公司这么短的时间，凭什么接连出演两个角色，这次还是女一号，太不公平了。”

旁边的女孩道：“你小声点，万一被听到了，有人打小报告，你就完了。”

“我才不怕呢。她于芷敢接受潜规则，还怕人说啊？”

“我说的不是于芷，是林室长。林室长一直不让我们背后嚼舌根，你忘了啊？”

“我没忘。”女孩声音小了不少，“可是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刚才劝说的女孩看了一眼许修文。

因为许修文背对着她们，女孩没有看清许修文的长相，下意识以为他是公司里的男练习生。

她凑到同伴身旁，小声道：“你不记得之前的传言了？于芷其实早就被大老板潜规则了，所以才能获得这么多出演机会。”

虽然女孩用很小的声音说话，但还是被许修文听见了。

公司里一直有他潜规则了于芷的传闻。

许修文之前一直没当回事，也懒得解释。

到了现在，他反而没有资格解释了。

因为他的确睡了于芷，出于补偿的想法，才让杭飞考虑于芷出演女一号的可能。

杭飞不是那种许修文安排哪个女演员出演女一，他就会听话照做的性格。

许修文也很尊重杭飞，从来不乱插手。

他只是让杭飞考虑一下于芷。

于芷能够获得女一号这个角色，更多还是靠她自身的努力和能力。

但是这样的话，就算说给其他人听，也不会有人相信。

许修文也不想说。

但是这不代表，听到公司的练习生背后编排他和于芷，他会无动于衷。

许修文没有发火，更没有暴跳如雷。

事实上，他的反应很平静。

“你们两个等一下！”

刚才说话的两个女孩听到许修文的话，愣了一下。

她们看了看周围，发现附近只有许修文一个男性，终于确定是他在说话。

“刚才是你在说话么？”

“嗯。”

“你是谁？我们认识么？”

两个女孩看着许修文的侧脸，感觉熟悉又陌生。

仿佛在哪见过，但又想不起来。

许修文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而是平静的问道：“关于于芷被包养的传闻，你们是亲眼看见的么？”

女孩们摇头：“不是。”

“那你们为什么这么确定她是被潜规则了？”

女孩们道：“又不是只有我们两个这么说，公司里其他人都这么说……”

“那如果公司里都说你们俩被潜规则了，难道你们也会相信么？”

他的话让女孩们感到不舒服。

“你到底是谁？”

许修文缓缓转过身来，看向两女。

两女仔细打量了他一眼。

其中一个没认出来他的身份。

另外一个女孩先是疑惑，接着是怀疑，最后逐渐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