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只怕在外头受尽了委屈。倒不比咱们一家老小挤在死牢一处有个作伴过的好。”沈母呜咽。
沈江姩扑进母亲怀里,委屈道:“娘,我没有参与周芸贤的事。”
“不必解释,你是我生的。你的为人娘清楚。”沈母将她搂在怀里,揉着她的背,连声责备,“你如何过来这里,速速回去,原为娘心里只侥幸今上忘记了你,你可莫掺和,只怕连你也牵连进来。”
沈江姩不说自己委身太子做些个伤风败俗红杏出墙的勾当,只说,“不碍事,我买通了狱卒,我来给你们送件衣服就回去了。来,快些穿上吧。”
说着,便将肩头包袱取下,取出四五件棉衣,给诸位女眷都穿上一件,连三个家生丫鬟也有份,待几人穿了厚衣,沈江姩心中便舒坦了些,从母亲怀里把幺妹抱过来。
但见媛媛小脸冻的黑青,头顶丸子发髻也凌乱了,沈江姩摸摸她的额头,触手滚烫,“发烧了。烧几天了?”
沈母言道,“她哪里吃过这样的苦,素日里老太太,她二个婶子,你还有她二姐姐都宠着她,让着她,她被抓进来当夜就发起烧来,烧了二三日了。”
沈江姩眼眶子酸了酸,没有说话,幺妹张着天真的大眼睛望着沈江姩,“阿姐,我是不是烧糊涂了,你是我的大姐姐么。大婶婶说大姐姐不要我了......”
“媛媛没有烧糊涂,是阿姐来看你了,阿姐没有不要媛媛。”沈江姩抚摸着幺妹的发丝。
“阿姐,我想回家和小黑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