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就听说d国托管局这个单位了,上面对于他们的运行模式很感兴趣,这个资料我能复印一份带走吗?”赵教授问。
“拿吧!没关系。”贾磊挥手说。
“这份资料里列出问题很严重啊,照这份资料来看这是一家资不抵债亏损严重的企业,你当初为什么要买它?”钱教授问。
“价钱便宜!而且两家企业在东柏林的地产特别值钱,我原本想把这两企业买到手后就宣布破产把工厂关了卖掉,然后给两家企业的员工一笔遣散费。这样我就能白得到两块地皮,两块地皮价值大概在遣散费十倍左右。”贾磊说,至于地皮到底值多少钱他没说。
“噢!我听说过这种模式,好像m国、d国、y国那些在东德买企业的都是这么干的,不过托管局的资料上不是写了在企业破产之前不允许随意开除在员工吗?”钱教授问。
“我也没有随意开除,但要是真的撑不下去了就可以了,我总不能天天赔钱!只要达到破产标准我就可以申请的。这点合同里有同意条款。”贾磊说。
“那你现在想怎么办?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打算关闭工厂了。”赵教授问。
“我暂时不打算关了……”贾磊含糊的说。至于原因贾磊总不能告诉这些老教授,自己做了亏心事挣了黑心钱怕有人来找他算账吧。
“像这种情况我们以前做过课题研究,最要紧的有两点,就是开源节流!”钱教授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关于开源方面已经有成果了!轴承厂的工程师设计了一个新产品,能把现在的运行效率提高2.5%。这个新产品足以填补我们厂的亏损了。”贾磊说。
“什么新专利?让我看看。”同一间办公室的另外一位物理系的教授从椅子上站起来激动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