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最年长的老人没能与唐小石同桌,他们被青年安排与饶家的一群人同席,让他们近距离接触,加深了解。
心情放松下来的唐金桥,主动向饶家长者介绍离得近的几个唐家人,唐家人也主动与饶家同辈们打招呼,大家互相混个脸熟。
趁着菜还没上桌,乐善也拉着李家的小哥哥叭叭说话,问小哥哥来拾市有什么安排,准备哪天回去。
小承启并不知道秦伯伯的安排,他答不上来呀。
小男孩被问懵了,乐韵侧转身,一只手手伸到背着自己坐的弟弟的脑袋上:“乐善,你少问点十万个为什么,小哥哥他是跟长辈来的,当然听长辈的嘛。
他家长辈来这里有公事要办,办完公事就回首都,你问那么多,他要是回答了,万一不小心泄密了怎么办。”
秦将因为小承启被乐善拉走,他也顺便跑去乐善一桌加塞,因小青年尊老,他就坐在小承启的另一边。
小丫头开口说话,他就势立马见缝插针:“小丫头别那么较真,小乐善跟小承启聊得都是寻常的家常话,没涉及什么隐私,真要有什么公务上的秘密,我也不会跟小孩子说呀。
我来这边是公事,目前还不能确定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处理完公务,没跟小承启说,小承启也不知道会在拾市停留多久,他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们老秦家没有与小承启同龄的孩子,他没玩伴,我把小承启带来拾市也是想送他去你家,请你帮教导一段时间。
你是这孩子的主治医生,熟悉他的身体状况,让他在你身边我们都放心,等年后你回首都将他顺路带回去,等开学后小承启去了学校认识了同学,以后就有玩伴了。”
乐韵垂死病中惊坐起,蹭地弹跳起来,眼睛瞪成牛蛙眼:“我就知道您不是什么好人,又来抓壮丁了!秦二叔,我决定了,我现在就跟您割袍断义划地绝交!”
小丫头气吼吼地跳起来,秦将也站起来,笑咪咪地伸手将一只小小巧可爱的小丫头给摁坐下去:“小丫头瞎折腾个什么哟,割袍断义划地绝交那是指朋友之间的断义之举,咱们可是叔侄关系,自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哪能用朋友之间的解决方式来说。”
“秦二你要点脸吧。”罗老都气乐了,秦二竟然想跟小姑娘绑死,果然不要脸!
其他领导们也向秦将丢眼刀子,就说秦二怎么能跟小姑娘套上交情,原来凭的是脸厚!
“我脸在这呢。”秦将不介意他人的嫉妒的眼神,哄气呼呼的小丫头:“小丫头别气了,气坏不值当。二叔来的时候从首都给你托运了些海鲜和几样特产,我们急着来拾市办公,没等行李。
我跟机场那边沟通过,让他们帮把东西拣出来,装车送拾市市政来。”
乐韵气得腮帮子鼓成蛤蟆肚:“甭以为我不知道,您带来的特产是给小孩子的生活费用,甭拿这个来哄我。”
“哎呀,小丫头气性真大!对谁都敢掀桌,有个性,这脾气太对二叔的胃口了!以后要继续保持这种优良的作风哟。
丫头呀,二叔悄悄跟你说,二叔跟一位原籍乌蒙草原的退伍老兵联系上了,他那边出产药材,二叔给你预订了一批草原出产的药材哟。
还有,二叔知道你在收集各种植物种子,也帮你预订了一些,明年冬天给你送去。”
小丫头不好哄,秦将只好把压箱底的一个秘密提前透露,他本来是想留着等明年东西送进京再直接送送去给小丫头,给她一个大惊喜。
秦二在哄小丫头,罗老等人张口结舌,他们知晓秦二脸厚,现在才知道他的脸不是一般厚,他们真想找尺子来测测他的脸是不是比城墙还厚!
他们以为秦二哄不住小丫头,谁知,刚刚还气冲斗牛的小丫头,转而就笑脸如花:“哎哟,秦二叔咋不早说,早说了咱们叔侄也不致于差点决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