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草沉稳地点头,双手平缓地做着一个鼓包的手势:“就是这样,邦邦地鼓起来。”
钱飞说:“那么司马吞蛟你怎么看?他会是在这里吗?”
净草歪歪头:“该怎么说呢?他可以说是在这里,也同时不在这里。”
钱飞更是肃然起敬,不愧是高僧啊,这机锋打得多么自然,这肯定是原创的机锋,不是从经书里借用过来的,因为她根本就不会念经。
心中有禅,所以得道,全凭一个悟字?
净草继续说:“司马吞蛟原本应该是在这里的,这里是这么神奇的一个地脉秘境,有山有水、有草有木、有鸟儿飞(伸开双臂,做出铺展环抱的姿势),他肯定想要在这里参详修行。
“然而,地脉鼓包,这么大的一个大陆升起,他肯定无法承受。
“所以他肯定已经在地脉的激烈变动之中被震死了。
“所以他人已经不在了,当然也不在这里,只能说,他的尸体在这里。”
她露出阳光灿烂、不含一丝阴霾的笑容:“老钱啊,你的仇人已经完蛋,你大可以安心了。以后你们两口子就好好地过日子、生孩子吧。”
钱飞却一点安心的感觉都没有。
常别离说:“那么,其他的人仙在这里陨落呢?”
净草说:“就是和司马吞蛟一起遭灾了。”
净草好像说的非常合理,严丝合缝。
钱飞回想在忻湖湖底地脉秘境,影像中拍摄到的可怕场面,司马吞蛟想要追求所谓“更高的境界”,就要触动过于强大的力量。
他逃得过忻湖湖底的那次,不见得逃得过下一次。
何况,这次如果真的是地脉“鼓包”弄出来一个新大陆来,其变动的激烈程度必然远超忻湖湖底的那次。
但是在情感上,钱飞觉得难以接受。
他说:“有什么办法能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