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样想,手上却趁谢南逸不备给他使了个定身咒。
费力地扒拉开身上的谢南逸,不看他震惊过后转而又有些幽怨的眸子,转身跑到屏风外的桌旁倒了一大杯凉茶灌入口中。
凉茶入口,燥热舒缓,舒服很多,自我称赞:“哎,坐怀不乱,不愧是我。”
里面的谢南逸听见她这满是得意自豪的话,都被她气笑了:“阿鸢,你真是......”
白鸢放下杯子拿起另一只,又倒了一杯凉茶,端着来到床边坐下。
看着谢南逸没有退完的潮红,给他用完静心咒,问:“好些了吗?”
谢南逸无奈“嗯”了一声。
白鸢这才解开他的定身术,把凉茶递给了他,眼睛却瞥向别处不敢看他。
谢南逸接过凉茶,仰头喝下。
一只手整理好散开的衣衫,才往白鸢跟前坐了一点。
把杯子放入白鸢手中,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想要靠近又不敢的委屈开口:
“阿鸢,我会对你负责的,别生气不理我,好不好?”
“起初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抱你回床上,让你睡觉能舒服些。”
白鸢讷讷回答:“我没生气,说起来也不全是你的错。”
她就是单纯觉得自己没出息,不过还是故作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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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生气,也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纵色行凶。这种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南逸:“好,我听阿鸢的,阿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