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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的两位主要领导在讨论余文昌,可余文昌在余家坳并不知情,他此时正坐在村委会抽着香烟,眯着眼睛臆想连连的。
自从他代理了村支书,在村里的气势,已如雨后春笋节节攀升,现在正是他踌躇满志,在余家坳大展身手的时候。
对于钱财,他眼前不急,慢慢来,时间多似狗毛,只要村民有事,还怕没人送钱财。
目前最要紧的事,是他看上了余学文的老婆赛春花,赛春花在余家坳来说,外貌身段都属上上之选,在他的眼里,赛春花就是天上的嫦娥。
余文昌垂涎惦记赛春花,不是一天两天的,以前有余学文在,他不敢显露自己的心思。现在机会来了,余学文进了班房,留下了赛春花孤儿寡母地在家,日子肯定难熬。
这时如果他去关心关心,好好拿捏一下赛春花,还怕赛春花不投怀送抱,乖乖地满足自己的心愿。
说干就干,余文昌起身丢了烟头,双手背在身后,嘴里哼着小曲,摇头晃脑地向赛春花的房子走来。
赛春花这几天不好受,余学文被带走她是有心里准备的,哪知不到一天,王利群也被带走了。
她在心里暗暗骂余学文,“你这个软骨头,叫你别把王利群交代出来,结果你扛不住,这叫我们娘俩今后拿什么养活自己”。
自从余学文和王利群出事后,这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村里少不了风言风语的讥笑她。因此她一直躲在家里没出门,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家里的钱粮眼看就要坐吃山空。这孩子还要读书,自己还要继续地生活,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就在赛春花苦思闷响的时候,她家的院门被敲响了。这个时候有谁来,赛春花狐疑地起身去开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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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春花打开院门一看,只见余文昌笑眯眯地站在院外。“是支书来了,请问有什么事吗?”赛春花两手扶着门,把余文昌拦在外面问道。
“哦!,我听说你几天没有出门,便过来看看是否出了什么事,怎么?,你也不请我进去坐坐?”余文昌眯着一双色眼,笑笑眯眯地对赛春花说道。
赛春花此时根本没心思与余文昌说话,她不咸不淡地说道:“我能有什么事,难道家里男人出事了,我就要寻死觅活的,现在你也看到了,还是回去吧,我可没工夫闲聊”。
赛春花说完就要关院门,余文昌伸手将一扇院门撑住,然后笑着说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不要把气撒在我身上,我这可是代表村委会来看看你的,你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说说,毕竟我和老余共过事嘛!,再说,我也有事跟你说说”。
俗话说好汉不撵上门客,伸手不打笑脸人。余文昌此时也说得在情在理的,赛春花就放开了手,转身进了屋。
余文昌走进院子后,反手将院门关上,随后也走进了堂屋,他在堂屋里四处看了看之后,然后在赛春花的对面坐下。
赛春花冷冷地看着余文昌左看右瞄的,她见余文昌坐下后,她直接问道:“余支书,你有什么事那就说吧?”。
余文昌笑笑,他摆出一副书记的架势,像模像样地问赛春花,“赛春花,你家现在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说,我能解决的,一定帮你解决”。
赛春花见余文昌装腔作势的口吻,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顿时就感觉好笑,她男人当了多少年的支书,也没在她面前出这副德行,你才当了几天代理书记,就人模狗样来我家里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