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聂云按照聂鑫的授意,联系了来自平江省的江斌,两人在燕京的一处幽静地茶室,对坐品茶。
“聂少,请!”
“江公子客气,请!”
两人喝完一杯茶后,江斌端着茶壶给聂云添茶,嘴里说道:“聂少,江某初来乍到,还要聂少多多照看啦!”。
“客气,客气,江公子远来是客,谈不上什么照顾,但在燕京这一毛三分地上,你若有什么难事,可提提我的名字,我相信有人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聂云漫不经心地,端起刚添满的茶杯,小口抿着。
江斌哈哈一笑,“聂少之名,如日中天,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以后有你们兄弟的照拂,我在燕京必然是顺风顺水的。不过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聂少,你这次叫我来,想必是事情有了结果了”。
聂云放下茶杯,看了江斌一眼,随后笑笑说道:“你也知道,这间会所是我堂弟当家做主,我在里面充其量算个小股东,有什么事情我得跟堂弟商量,没有他的许可,这事是算不得数的”。
江斌的父亲是平江省方副省长,虽说没进常委,但也是正儿八经的副部级领导。他从他父亲当市委书记开始,一直到父亲升到副省长,借父亲的势,赚了不少钱。
通过这几年的锻炼,他心智也渐渐成熟,吃喝嫖赌的毛病改了不少,随着财富的积累,他的眼光渐渐伸向燕京,想多结交一些部级要员家的少爷,一来可以为父亲铺铺路,二来借机多赚点钱,这是他真实的想法,不然他怎么可能舍近求远,低声下气地跑燕京来巴结人。
聂云说的话,江斌一听就明白,想要进聂云他们这个圈子,如果不舍弃点什么,那么断然不可能插进去。
江斌笑笑,“聂少,兄弟我初来乍到,有些规矩不懂,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给得出的,兄弟我绝不皱下眉头。真人面前我不说假话,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和聂少你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聂云点点头,他笑着说道:“江公子的诚意我知道,我上次回去后,跟我堂弟聊了你这个事,只是他的心情最近一直不太好,完全可以说是很糟糕”。
“哦·····!,是什么原因使聂鑫二少心情不好?”江斌疑惑地问聂云。
“唉······!”聂云摇摇头,叹口气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总的来说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为情所困,心生魔障”。
“啊······!,是什么样的女子让聂少,茶饭不思,严重到了这程度?”
江斌惊奇地问道。
聂云假装苦笑地说道:“要说这个女子确实长得天姿国色,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