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昊宇越想越理不出头绪,他看看沈瑜然后问道:“沈部长,是我工作上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吗?”。
沈瑜微微摇头,“这件事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是有关你的私人问题”。
楚昊宇这下更糊涂了,“这简直是鬼扯淡,我的私人问题跟你沈瑜有什么关系,还要让你来告诉我”。
楚昊宇又转眼一想,“这不对,沈瑜不会无病呻吟,乱管闲事,既然她这么慎重地把我叫过来,那说明这事真的是我不知道的。不对呀!,我在青山镇和县里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那沈瑜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呢?”。
沈瑜看着楚昊宇沉思苦想的样子,微微一笑,多年在办公室历练出的养身静气,让她也不着急去催楚昊宇,而是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喝茶。
楚昊宇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沈部长,既然是我的私人问题,那你不妨直言相告,如果是我触犯了原则,我愿接受组织处分”。
“昊宇同志,你在燕京得罪过什么人没有?”
沈瑜盯着楚昊宇问道。
“我在燕京得罪人?,沈部长,我总共没去燕京几次,接触的人不多,这得罪人的说法,是从何而来啊?”
楚昊宇心中带着疑虑地问沈瑜。
“你认识个姓聂的人吗?”沈瑜提示楚昊宇。
楚昊宇两眼圆睁,“姓聂的?”,他此时猛然记起春节时碰到的聂鑫。
沈瑜点点头,“看来你认识这个姓聂的,那么我说的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