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院长已经去世，现在提起来还是怨气冲天。

“我不管你们想打听什么事，反正我还是那句话，我妈去世后，什么都没留下，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儿子的妻子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小声说道：“前两天帮儿子找东西，不是找到一本相册，里面是福利院那些小孩儿的照片……”

“什么相册，你瞎说什么东西。”小儿子呵斥妻子一声，朝着银苏挥手：“行了，问完就赶紧走吧，走吧走吧快走吧。”

小儿子一边说一边关门。

银苏用脚挡住门，礼貌地问：“那个相册可以给我看看吗？”

小儿子不耐烦：“没有相册！你别听她瞎说。”

“我给钱。”

“没有就是没有。”

“你开价。”

“……”

小儿子是个爱钱的，犹豫一分钟，就同意给银苏看。

银苏给了钱，立即换了一副嘴脸，热情地请她进门，“老板，我们说好的，可以看可以拍照，但相册不能拿走。”

“嗯。”

小儿子这才让妻子去把相册拿出来。

那是一本有些旧的相册，封面上有各种各样的涂鸦，一看就知道出自孩子的手。

“老板，你看吧。”小儿子堵住门，仿佛怕银苏抢了相册离开似的。

银苏翻开相册，这算不上纯正的相册，里面还有很多孩子们的涂鸦，照片被随机贴在不同的页面上。

照片里的主人公都是小孩，能看出他们和正常人的区别，不过每个孩子看上去都很开心。

有的照片是抓拍，有的则是看着镜头。

银苏快速翻过那些照片，找到两张有傅空知的照片，都是抓拍的。

银苏继续往后翻，很快看见第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