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贺瓷有离开的迹象,蛇煞便能迅速将她死死扼住,动弹不得分毫。
七天的时间已过,狐凛说的蛇鹰兽人竟然迟迟未到……
求人不如求己,贺瓷的意念在空间里不停的扒拉,试图寻找些有用的东西。
遍寻不得,贺瓷干脆闭上双眼,好好休息补充体力。
一夜过去。
清晨的露珠落在贺瓷的鼻尖,让她瞬间清醒,一眼便看到蛇煞的庞大身躯。
对方难得安静。
敌不动,我不动,贺瓷闭眼,继续休息。
寂静的密林深处,由弱便强的急促呼吸响在耳边。
这声音很是熟悉,贺瓷拧眉,突然大惊失色。
蛇煞迅速离开。
“唔!”
不到片刻,他带着苍幽返回,重重的将幼崽摔在地上,冲他吐了吐信子,“老实一点,不然我一口咬掉你的脑袋。”
“阿母!”
苍幽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摔成了八半,挪向贺瓷和她贴近,“我一路跟着你们的味道找过来的。”
“狐狸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找不到他,就先来找你。”
他看着贺瓷,眨了眨眼睛。
一路搜寻过来,他都给红鹤部落的雄性兽人留了标记,算算时间,他们应该差不多要追上来了才是!
蛇煞如此狡诈,一只幼崽想的到的,他自然不会忽视。
两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蛇煞已经将他们卷起,吃力的在林中滑行,迅速离开此地。
贺瓷无法动弹。
但苍幽人小,蛇煞的庞大身躯,反而禁锢不住他的小手。
小家伙露出掌心里藏着的碎石块,去磨捆缚阿母的藤条。
贺瓷背在身后的手指挠了挠苍幽,掌心突然出现一把匕首,扭头冲他眨了眨眼。
苍幽反应飞快,接过匕首便干净利索的割断藤条,然后飞快化为兽身趴在贺瓷肩头,给她腾出了身体活动的空间。
受了重伤已经高热的蛇煞反应迟钝了一瞬,紧接着便惨叫一声,从树枝上重重跌落在地,旧伤伤口的血液迸溅,再次彻底裂开。
他完全疯狂,“雌性!你为何!”
“我对你究竟哪里不好!”
尾巴上还盯着一只匕首。
蛇煞眼中的恨意犹如实质,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去咬贺瓷肩上的苍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