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燃烧时飘起的烟雾下沉聚集到水面,像是给水面蒙上了层白纱,不随时间迁移而变化。
须臾,手中的香便燃尽了,水面上的烟雾凝结成一张满是伤痕的少女脸庞,正是杜小云。
我微微松了口气,顾不得额头上的汗珠,压低语气,沉声道:“杜小云,请你将木棉村和杜小枫的事情同我一五一十说出来,还有就是那些失踪的学生现在具体在木棉村哪里?他们还活着么?”
“哎——”
绵长幽幽的叹息声响起,杜小云低低道:“事情要从木棉村的传统说起。”
“早年间木棉村很穷,最穷的时候,甚至易子而食。”
“后来村里来了个年轻男人,说是能够帮忙改变村里的运势,而且还能让村里那些生不出男孩的女人生儿子.....”
“那个男人在村后面一口枯井附近做了三天法,他告诉村长,以后木棉村头胎是女儿的,在女婴出生当天,将其丢到枯井里,以后木棉村的人就不会再挨饿。”
“而且那将女婴丢到井中的人家,下一胎必定是男孩。”
我语气微冷:“所以呢?他们照做了么?”
“嗯。”
杜小云缓缓言道:“木棉村照做了,也正如那个男人所言,木棉村便再也没有挨饿过,哪怕是闹蝗灾,四里八乡都遭了难,村里作物却没有受到一点影响。”
“可是随着被投到井里的女婴越来越多,夜晚时常就会婴孩凄厉的啼哭声从井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