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寸刀:“你放心,她还是爱你的。如果你不放心她,可以把房子给我。”
张弩卫一咳嗽,感觉一股巨大的疼痛感直接从下面传递上来:“大人……我……我死后,您去我家一趟,我养了一只蛐蛐儿,从来不会叫唤,我想把他赠予大人,只求我的房子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给利用了。”
刘寸刀叹息:“你何必这么担心呢?好哥们,你只是没了篮子,但生活……”
张弩卫泪流满面:“你说我生活还有什么意思?我现在是心灰意冷,不打算活着了,今日就此别过。”
刘寸刀:“这可不行,你不能……”
再看时,张弩卫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猛的往下咬去。
刘寸刀这一位,自从在抚顺当过马贩子之后,算是开了仕途,屡次当过墨吏,总甲,常年在官面上混的,对面甭管干什么,他都能察言观色一下。一看张弩卫要咬舌自尽,他当即伸出手中木棍,将张弩卫的舌头顶了回去,咔嚓,张弩卫的咬合力还挺强,一颗指头粗的木棍,差点就被他一口咬断了。
“兄弟好好活着吧!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刘寸刀叹口气,拔出自己腰间的一柄刀“我需要你用他来,帮你的篮子报仇。”
张弩卫:“你是什么来头?”
刘寸刀:“唐王帐下,第一经略使,未来也是这个禅院的院主。”
张弩卫:“听说西固剌德禅师带领禅兵去攻打丧钟镇了,你们输了。”
刘寸刀摇摇头:“绝对没有。这都是他们虚假的声势,目的就在于麻醉你们,让你们觉得,跟着禅师才是对的。”
张弩卫拿了刀:“好,我,泰山派张弩卫,加入你,我可以跟着你总甲大人混,但条件是,让我手刃那两个家伙。现在我可以帮你一起问问其他的受害人。”
刘寸刀:“泰山派,听起来是名门正派的样子,呃,好吧,等我成了院主之后,你可要镇守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