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弃我煮的难吃?”
萧子窈有些懊恼的说道,“你这丫头,都这个份儿上了,你倒是一点面子也不肯给我。”
然,鹊儿只是不懈的摇头道:“小姐,是我不敢吃,只怕吃多了要如厕。”
萧子窈笑道:“你我同为女子,又无什么可避嫌的。你若是想如厕,我扶你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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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好轻巧,可鹊儿早已下不了床了。
鹊儿的伤不止一处。
她直觉肠子好似脐带,绞缠成团,比旁的更痛。
如此,便又失禁了。
萧子窈终于明了了。
这一回,便不是区区一片阿司匹林能救得了的了。
她只不管不顾的出了屋子。
当是时,本该是春日萋萋的,可映入眼帘的,却只有满庭的萧萧。
鹊儿倒了,那仔鹿无人照料,索性便将园里的山茶树啃了个一干二净,这会儿更不知躲去了哪里。
萧子窈无暇顾及那仔鹿,便疾疾的走向了院门去。
谁知,人还未近,便听得了许多吵嚷之声。
“吓老子一跳!谁能想到是这么个畜生冲了出来!我打死它也不算冤枉!”
“这豪门的趣味还真是奇怪,养腻了猫猫狗狗,竟然还要养鹿!”
“你这乡巴佬!洋人最流行把鹿头割下来风干做装饰,这是时髦!待会儿咱们也把这畜生的头割下来,指不定能卖个好价钱呢!”
萧子窈听不大真切,心下便有些发虚。
她于是一面咬着牙,一面步上前去。
不过,只一瞬、一眼,她便心死了。
院门之外,赫然是那仔鹿肝脑涂地的景象。
那鹿眼如铜铃,只睁得大大的,却再无光彩了。
萧子窈颤声问道:“是谁开的枪?”
那一众狂欢着的卫兵见她露了面,立刻叫嚣了起来。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萧六小姐吗!怎么,你丫鬟卖身子换来的炭火还不够你烧的,这是亲自来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