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对了,容我多问一句,您一共订了几份报纸?”
萧子窈闻言,立刻翻了翻膝头的公报,说:“就这三份呀,今天的都送来了。”
郝姨于是微一颔首。
她只管小心翼翼的走去了玄关。
“请问是哪位贵客?”
——这都是客套话。
什么贵客不贵客的,凡是不请自来的,几乎都是来者不善的鸿门客。
隐隐约约的,她似乎早已规训于沈要的那套待客之道了。
没人是客。
他一贯如此。
然,她正想着,门外那人却轻轻的应了声,端方如玉的口齿,听上去倒是当真沉稳安宁,并不像是什么不速之客。
“我是安庆堂的伙计,竹四。”
是时,萧子山只管如此开口说道。
“我家小姐与军长夫人有过些交情,最近入冬了,她特意开了几幅温养的方子让我送来,你若是方便,就请开开门,让我同军长夫人说一声,也好让我回去有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