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才是那个变数？

既然如此……

林远抬头看向天空，“如果我是变数，那道祖怎么没有一道雷下来，把我给劈死？”

开个玩笑，但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只可惜，他根本不清楚道祖的想法，也不清楚紫霄宫中的情况，那位真正的圣人之首，不知道现在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存在？

林远叹了口气，“敢问教主，这六魂幡真的能够咒死圣人吗？”

既然没有办法拒绝，那就做好这个变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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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想看看，如果截教胜过了四位教主的联手，天下又会变成什么模样，或者说在封神大战被斩掉的人道气运，又会变成什么模样。

而此时，在所有人都无法看到的层面。

原本不再活跃的人道意志，忽然生起了一股活力，并且将冥冥中的气运，不断地降临在林远身上。

只可惜，此时林远没办法察觉到。

通天教主察觉到了，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但他没有说明，只是用反问来回答林远刚才的问题：“你觉得呢？”

“额！好吧，当我没问。”

圣人的定义中有最基本的一条，那就是不死不灭。

虽说道祖鸿钧拿出陨圣丹来，多少有些打圣人这层人设的脸，但至少现在，六魂幡不可能咒得死圣人。

但重伤应该是足够了。

只要太清、元始、准提和接引四位圣人重伤退出战场，同样被拿上六魂幡的姬发和姜子牙死不死，已经没有太大的关系。

到时候，通天圣人一人便能碾压全场。

谁敢不服？

就算是不服，那也得憋着，除非你活够了，想要重新走一趟六道轮回。

很快，林远便看到远处有一队大军缓缓靠近，在距离很远的位置停下，然后便有数百道人影飞到阵前。

为首的，正是阐教十二金仙，居然看不到四大圣人的身影？

林远有些惊讶，但也只是握紧了六魂幡。

没有过多的言语，双方打到现在，已经不再有什么同道之仪，有的只是血海深仇，都想要致对方于死地。

很快，阐教十二金仙开始闯阵。

和“历史”上的发展一样，外围的三个大阵很快就被破掉，文殊、普贤、慈航这未来的三大菩萨，各自将金光仙、虬首仙和灵牙仙击败，再由南极仙翁将他们打回原形，被这未来的三大菩萨骑在了身下，再向着大阵内攻来。

眼见如此，龟灵圣母、无当圣母、金灵圣母以及多宝道人齐齐杀出，带着截教万仙，和阐教以及西方教众战成了一团。

就当前的局势来看，明显是截教一方占据了有利地势，只要持续下去，终将取得战斗的胜利。

但林远有些不解，“教主，这万仙大阵似乎没有太好的效果啊。”

不是诋毁，而是事实。

林远在阵法方面也算是有着不小的研究，之前看万仙大阵有模有样，可真的打起来，反倒显得乱糟糟的。

相较而言，还没见过的十绝阵、九曲黄河阵等等，似乎还更厉害一些。

通天教主也不介意，平静地望着战场，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阵法最重要的功能是什么？”

林远眨了眨眼，知道通天教主这是在考较自己，想了想道：“那要看阵法的目的。杀伐之阵主攻杀伐，困守之阵重在困人，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通天教主又道：“当以何立阵？”

“阵法要有阵基，或是以法宝立阵，或是以人为阵眼，方能立下阵来。”林远答道。

通天教主看了眼林远手中的六魂幡，“万仙大阵是以何为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