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侯笑笑:“她还小,我怎么会同她计较,倒是贤侄,你同她这般大小时,也曾在宴席上得罪过人吧,哈哈。”
“江牧。”沈冽道。
“是啊,不成想,那次湖宴你们不打不相识,倒让你们成了知交。”
沈冽顿了下,道:“侯爷有什么便说什么,我时间不多,明早还要赶路。”
靖安侯心里喟叹,也不想拐弯了,直接说道:“我听闻他爹江侍郎要去封佩赈灾,郭老先生也一直在调动民间物资,想要助上一臂。我现在这情况,贤侄你也知道的,其实跟流放没有什么差别了,但百姓受苦,我心里焦灼心痛,故而早先就筹备了一些吃穿,你看,能不能让郭老先生收了我的物资,一并送去灾地?”
“为什么要我外祖父收?江牧他爹既已带了户部的人去赈灾,你直接给他们就是。而且,你这离封佩不是更近,你想要自己送去还不容易?”
靖安侯面露为难:“这也就是我方才同你说的,我现在与以前不同,跟流放无异,我的这点东西,未必就能被看上……”
沈冽一笑:“这哪能看不上,都饿得快死的人了,他们感激还来不及呢。”
“贤侄,你看,能不能帮我牵牵线,将我这些物资送去江侍郎那,或者便由郭老先生收了?”
“嗯,然后让他们记着你这一份,到时候名单广发,你的名字最好安排在第一第二上。”
靖安侯脸都快挂不住了:“贤侄,你这说的……”
“为自己搏点好名声不算什么错,你准备好东西,想送给谁都可以,我会替你写信的。”
靖安侯点头:“如此就多谢贤侄了,还有一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