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支长乐冷哼,扛刀跟上目不斜视,脚步不停的庞义。
一个时辰后,地窖的门打开,路千海抬头看去,黑暗里面一个人影被扔了下来,而后地窖的门重又关上。
“谁?”路千海低声警惕问道。
江平代被摔得很痛,好半天才缓过来,嘴巴被布团塞着,说不了话,只能挪动自己身子找到一个相对而言较舒服的姿势。
他在黑暗里睁着眼睛,迷茫而恐惧的望着,最后看向刚才发出声音的角落。
这里是哪,他们是谁,那个人又是谁?
他是不是真的完蛋了……
夜色越来越深,更夫敲着梆子经过。
街上的巡守卫们高举着火把,严正以待。
路旁几乎没有乞丐了,一个路人都没有,异常安静,更夫走的小心,尽量往巡守卫的火光处走去。
夏昭衣坐在京兆第一酒楼,泰平居的屋顶上,身后背着一把小弓。
月明清朗,视野能见度极佳,不过高处的风太过冷了,又急又大。
看到远处晒出来的几件白衣后,夏昭衣放心下来,松了口气。
到底所有事情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