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同了呢?”
“今日前辈最先砸碎的那根柱子,里面的尸体被灌了泥浆,但这些尸体,可能被烤过。”
“用火烤?”支离讶异。
“是。”
“惨。”支离说道。
“其实我也曾遇到过乔家人,”夏昭学说道,“如你一般大时,我曾救过一个人,是在睦州并合县东郊,他被很多人追杀,逃出时遇上了野狼,被咬走左腿,从膝盖往下全断了。救下他后,他告知我们的是假名,也许他假名太多,他自己都乱了,接下去的十日相处中,他一下自称林某,一下自称曾某,一下又称自己姓李,我的近卫听不下去,他才终于肯说实话,他姓乔。”
“呼……”支离叹息,“又是乔,遭罪啊,那后来呢?”
“又跟了我们半个月,回京前,我令近卫将他安排在横评,为他寻了一份尚还不错的生计,一年后被告知,他死了。”
“怎么死的?”
夏昭学摇头:“具体死因不知,旁人听到他的惨叫声后赶去他房中,房中无人,地上溅有大滩鲜血,那出血量,他应是活不成了。”
“太可气了!”支离叫道,“不过,会不会是皇帝的人?朝廷不也在追杀乔家吗?”
“朝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