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衣想起离京那一夜,在郑国公府里所听来的。
赵琙说,兵就是用来保家卫国的,要护得一方百姓周全。
赵琙当时不可能知道她藏在外面,所以那些话绝对不是故意说给她听。
但现在,郑国公府却要走了,连同佩封的虎奔营一并回郑北。
夏昭衣其实完全能够理解郑国公府要脱离大乾,回归郑北的想法,不论是在佩封守了半年之久,几次弹尽粮绝的赵秥,还是如今拼死护卫京城的天成营,郑国公府仁至义尽,并未对不起大乾。
而郑北军,他们着实惨烈。
说话时,有人过来了。
夏昭衣抬起头,是离开有一会儿了的姜司录,这次身后只跟着一名小吏。
撞上女童的目光,姜司录的面色有些不好,脚步也略有停滞,不是很自在的避开她的视线,继续走来。
他身后跟随的那边小吏中等个子,神情有些阴鸷,冷冷的看了夏昭衣他们一眼。
夏昭衣这下没有坐在门前,不碍着他的路,他们从她旁边经过,推开门,又合上门。
支长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