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呀。”支离问道。
“不知道,”夏昭衣说道,“据说他们三兄弟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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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了一条最隐蔽,但也最远的路,夏昭衣和支离带着杨长军回去。
支离头一遭见到杨长军,频频朝他望去,好奇这世上是否真有两个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杨长军则忍不住数次朝夏昭衣看去,当初只远远看过那么一两眼的小丫头,现在像雨后春笋一样,蹭一下长高了。
一路几交流,回去后,夏昭衣带杨长军去了书房。
书屋满是墨香,案牍上的镇纸所压着的这张生宣,上面已被写了数个字,笔都还搁在一旁。
写字之人未写完便走,可见随性。
杨长军粗略打量,看样子,他们在这已住了一段时间了。
恐怕打死宋致易都想不到,天下人找了数年的阿梨,会在他的地盘上住着。
支离倒了几杯水进来,夏昭衣让杨长军落座,杨长军捧着水杯,平日糙惯了的武夫,现在忽然变得有些拘谨。
“宋致易为什么抓你?”夏昭衣问道。
“不是宋致易,”杨长军说道,“是颜青临。”
“颜青临是谁?”支离问道。
夏昭衣朝他看去,没有说话。
她未曾同支离提过颜青临三字,因为颜青临的存在,和她所做过的那些事,不止是夏昭学心头上永远不会痊愈的伤口,也是夏昭衣始终不止要如何解开的题。
而且这些年,颜青临仿若消失了,未曾听人提及过她半句。
“我也想知道她是谁,”杨长军说道,“可能她现在就是个女疯子吧。”
“她是做什么的?”支离问道,“女疯子可调动不了宋致易的兵马来抓你。”
“我还真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杨长军一脸无语,说道,“之前以为她帮世子是出于一片忠心,后来发现她不过是将世子当傀儡,她自己想争权夺势,再后来,我们又发现她不是为了她自己,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