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稀奇古怪的,还扮成了一个老头子的模样,不知她成日想些什么。”
“你说什么……”
“她,她稀奇古怪的。”佳玉看着他。
“另外一句,”聂挥墨愣愣道,“你说她扮成了什么?”
“一个,一个老头子,也不知她好好一个姑娘,为何这样,反正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佳玉声音越说越低。
聂挥墨眨巴了下眼睛,转眸朝附近的假山望去。
一时竟不知做出什么神情,该是惊愕好,还是哭笑不得好。
佳玉仰着头看着他复杂变化的俊容,小声说道:“将,将军。”
聂挥墨真的又气又笑了,虽然气大于笑。
他找了她大半日,还在酉时跑去找赵宁。
赵宁倒是没给他吃闭门羹,门是开着的,但是赵宁不在,从不接受任何商会邀请的她,跑去赴宴一个酒席了。
而后,聂挥墨听手下来报,说阿梨在牢里将王长七给掉包了。
她亲自去牢里找了王长七,而王长七离开大牢后,不知去向,无影无踪。
再而后,一个失踪了一整日的章之的手下苦哈哈的跑了回来,问他们情况如何了,可曾将那对强盗兄弟成功招入麾下。
他表现的如此状况之外,章之不由问他发生了何事。
不问还好,一问更气人。
今早王长七派他出去跟踪那对兄妹,见少女停下同一个流民小童说话,于是便在少女离开后前去问小女童发生了什么。
小女童倒好,张口一堆吃的才肯说,并隐隐表示出她知道了一个大秘密。
于是,这名手下便一直被牵着鼻子走,被切切实实敲诈了一顿,还给人买了一套衣裳。
最后,那小女童借口去茅房,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一连环的戏弄,众手下皆大怒。
聂挥墨虽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示出怒意,心里已经想掐死那阿梨一百遍了。
而他今日跑了大半个衡香,甚至以为她会去东平学府,或者去救那些还在天荣卫手里的东平学府的先生们,故而派人去跟踪天荣卫,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处,守株待兔了大半日,最后还顺手将詹陈先生他们救了出来。
结果从始至终,都没能遇见这阿梨。
他找了整整一日,现在被人告知,她早以老头模样出现过他面前,这是什么样的心情?
甚至,她竟还若无其事和他说话,并留下个烂摊子给他收拾,甩手走人?
难怪他当时觉得那老头怪,很不对劲,却原来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