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七爷,詹八爷,詹九爷,”夏昭衣转向正座方的詹七爷,“你们是前章朝崇俊公后人吗?”
詹七爷起身上前一步:“你怎知道?!”
“那么,你们祖上天宁年间北迁至此,是詹氏后人的旁系血脉。”
詹九爷“咦”了声:“姑娘知道得好清楚!”
夏昭衣微微一笑:“扯远了,今日到此,是想租赁场地,再雇佣一些人手,帮我赶制一匹军用武器。酬劳由你们选,是粮食还是金银财宝。”
“租赁,”詹七爷皱眉,和其他几人对视,“谁指派你来的?”
“没人能指派我。”
“阿梨姑娘,”詹八爷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为你自己赶制?”
“嗯。”
“这……”几位将军上下打量她,听着颇觉怪异。
“我们要雇三百人,”老佟说道,“租七亩山田,可以先押银子给你们!而且我们租在这里,就必然要保这里安全,如果有谁来对付你们,交给我们好了!”
“这话说得,”莫五爷忍不住道,“呵……”
“爹!”外面姑娘的声音这时又响起,“你好了没,那几块猪肉快蒸好了,等下不好吃了!”
詹七爷恼怒瞪林三爷一眼。
林三爷讪了讪,目光看向外头:“哎,你先走!快走!”
“你搞什么呢!”姑娘叫道。
支长乐扶额。
“对你们没有损失!”老佟继续说道,“你们自己想,留在这里也是等死不是?”
“我们怎么就等死了?”詹九爷激动地叫道。
“这话说的,什么叫等死?”詹八爷不悦道。
“那,你们姓什么?”夏昭衣问道。
温和平静的声音,让詹八爷又心痒痒,柔声道:“阿梨姑娘,你不是知道我们姓詹了吗?我们还是崇俊公后人。”
提起这个,带了几分骄傲,虽然都快七代了,早已是旁支的旁支。
“阿梨的意思是,你们姓田大姚的田,还是姓宋致易的宋!”老佟无语说道。
“宋致易和田大姚在游州争夺许久,总会争到此地,你们姓田,就要被宋致易争,你们姓宋,则田大姚不会放过你们。久争不下的尉平府是何下场,几位将军应看到了。”夏昭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