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嗯”了声,加快速度:“走!”
马蹄声让夏昭衣转过头去。
她看着这队人马走来,不动神色。
支长乐快要睡着,听到动静抬起头,困顿地望去。
士兵们下得坐骑,为首的士兵大步走来,看着夏昭衣说道:“姑娘,王先生托我寻你。”
支长乐垂下头,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数过去,顿然一喜:“整好九个字!阿梨,正是他们!”
士兵们无声看着他,目光平静。
支长乐一顿,挠挠头,只道自己困傻了。
夏昭衣起身,说道:“有劳王先生。”
这也是暗号,过分简单的句子。
“姑娘,久等了。”士兵低声说道。
“你们赶路才是辛苦。”
支长乐也起身,将悬在马匹后侧的竹筐中的小包袱取出。
为首的士兵接过包袱,在桌上放下另一个:“阿梨姑娘,我们走了。”
“好,一路平安。”
“姑娘也保重。”
士兵们没有多停留,来也无声,去也无声。
留下的包袱是最寻常的简色素布,夏昭衣打开,里面有近十封信,除了信之外,还有一张舆图,和一包银子。
“等裴老宗主的大隼养好,今后我们便不必如此复杂了。”支长乐说道。
“嗯。”
“欸?”支长乐看着夏昭衣正拿起的这封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