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壮士!”洪掌柜绕过黑衣人们奔来,“壮士,你可受伤了!”
“他们谁啊?”支长乐叉腰问道。
洪掌柜为难,不知道怎么说。
他的目光越过座屏置景,朝对面黑灯瞎火的房间望去。
少女蹲靠在门背后,惊恐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本就只有一豆灯火,觉察对面出事后,她便立即吹熄了。
眼下隐约感觉得到,对面的事情已平息,但她仍没有勇气出去。
“跟对面有关?”支长乐说道。
洪掌柜无奈点了下头。
“行吧。”支长乐回身进屋,准备关门。
“哎,壮士!”洪掌柜忙又道,抬手撑着门,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壮士,劳烦帮我们绑一下吧。”
“……”
一直到半个时辰后,随从才带十人过来。
酒楼大堂里,六个黑衣人各自被粗重的麻绳绑缚,四个人半死不活,一个人在努力咬舌自尽,没有结果。
洪掌柜将随从叫到一旁,小声同他说事情经过,指了指楼上。
“竟有这般身手?”随从来了兴致,“且劳烦掌柜引荐。”
“这个……他们说不想卷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有言在先,不想见官府的人。”
“奇了。”随从说道。
虽说对方的顾虑在理,可当前时局,谁不愿多些路子,多些背景呢。
怕随从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洪掌柜转移话题:“对了,那黄姑娘一直未露面,也没有要吃的,也,不太理人。”
随从点头:“她姐刚死,她娘也死了,可以理解。”
“嗯。”
想了想,随从说道:“我去看看她。“
黑衣人先被送回去,并未送去从信官衙,而是直接送去军镇司。
洪掌柜为随从和其余手下准备好今晚住宿的客房,然后按照随从所吩咐的,煮了一碗米粥送来给黄姑娘。
黄姑娘对谁都戒备,唯独对随从态度稍微好一些,洪掌柜送完粥便离开,出来时,忍不住又去了天字一号房。
“准备好马车了?”支长乐开门出来后便问。
洪掌柜头疼:“客官,这么大的雨,也不好与您寻马车,您看,您现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吃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