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随从当即上前:“少爷。”
“这个房子,我想要。”他枯槁的手指在地图上落下。
“这,”随从说道,“少爷,有户人家住着呢。”
“想个办法,”男人端起茶盏,慢悠悠地说道,“给你五天时间。”
“……是。”随从点头。
日头越来越大,很快午时。
夏昭衣和支长乐自从信北门出来。
相较于从信城南的森严戒备,北门要较宽松,人山人海,几乎无处落脚。
几队官兵在随机盘问路人,夏昭衣早早避开,寻了个茶馆角落,要了壶清茶。
支长乐看着她,欲言又止,夏昭衣说道:“支大哥想说什么。”
“我觉得……很难,”支长乐不好意思地说道,“阿梨,商队和商道,不容易的。”
他从来不多嘴,可是看着眼前情形,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