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方耿厚顺着他的话说,“这些人,辱他妻女就是杀他的头,他要真铁了心不管这婆娘,咱们再玩她呗!”
“玩她!玩她!玩她!”
“搞死她!把她的皮剥下来!”
周围男人顿时大叫。
越来越多人说出更恶劣,更无耻的针对性别的“虐刑”。
很多人看到,少女微微闭上眼睛,很轻很轻的沉了一口气。
“快带她去找王上!”马闻泽对方耿厚说道,再点了几个兵,“你们几个人一起去,一定要看好她,别给她找到机会寻死!”
“是!”
方耿厚也巴不得马上走。
这个少女在身边,方耿厚时时在提心吊胆。
她刚才那模样,别人以为她在害怕,方耿厚心知肚明,那些言语彻底将她惹怒。
如果可以的话,方耿厚真他娘的想将她戳穿,让她在这里被直接打死。
但这个少女的身手,方耿厚清楚,没人能捉得住她。
她一个人打不了这么多人,但是她一个人,就是能逃跑,就是能飞檐走壁,瞬间离开。
甚至,还能在跑之前,把他这条小命给拿走。
方耿厚也不想这么不仗义,将这恶女引来对付自家兄弟,可是不这么做,被“虐杀”的就是他了。
刚才出发前,李满和宋倾堂,还有张稷,勾着方耿厚的肩膀去到一旁聊了会儿人生。
就凭新万善关那杀人不眨眼的一幕,方耿厚相信,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
带少女进来,好歹算立个“功”,看看能不能保个小命,要是不带她进来,现在他方耿厚就是个支离破碎的死人。
跟着北城门所抽调出来的一半士兵,方耿厚带着夏昭衣,一起往天步府而去。
不过要去南城门的士兵一直在小跑赶路,故而距离越来越大。
到最后,只剩他们十来人不到,还有三只火把。
入冬的晚风既寒且大,火把猎猎,不时折腰。
少女秀美的面庞在火光下尤为动人,旁边跟随的几个士兵眼睛一直不规矩,不时朝她看去。
从脸到脖子,到胸,到腰,再从下而上,肆意打量。
有几人蠢蠢欲动,一人忽的大胆伸出手,摸向少女的腰肢,想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