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盛磐上前:“都曾同朝为军士,保民安定,保国安和,吾等便按规矩办事,先以礼敬。接好,这是我们的战书。”
一份尺余长的信函便他甩来。
夏盛磐的声音异常醇厚亢亮,哪怕压低嗓门,也有非常强的穿透力。
信函跌在李国豪脚前,他懵懵拾起:“那你们是”
“前定国公府,夏家军。”夏盛磐说道。
李国豪刹那瞪大眼睛,捏着信函的手指一软,险些没拿稳。
其余一众士兵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看回这几人身上。
屈府的院门在这个时候被人从里面用力拉垮。
两扇厚重的雕花大门,砰地两声摔在屈府院内,其上大火仍盛,明耀火光中,赵宁一袭白衣,端手而立。大门摔地所带起的气风,将她面下白纱同衣袖衣袂一起,一并往后扬去。
她身后站着一个健硕大汉,手中拎着一个人头。
李国豪望去,人头眉眼都没看清,眼睛一翻,倒地昏死过去。
谷岄
赵宁就欲令手下将人头丢出去时,眸光一转,落在夏俊男身边的沈冽身上。
年轻男子,卓然出群,一眼瞩目。
赵宁到嘴边的话顿然消散,随之大喜:“沈郎君。”
沈冽微点头,说道:“赵大娘子。”
赵宁抬脚要迈出去,因地上大火止步。
身后手下赶忙上前扑火,将滚烫的木门拉开。
随着赵宁出去,那些士兵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但这会儿,她分明就在眼前,却无人敢动。
“赵大娘子,”夏俊男先抬手一拱,“我姓夏,二小姐还未到,我等先来护赴世论学周全。”
赵宁轻抬手,微微作揖:“夏家军英名厚烈,赎赵宁此时身陷囹圄,难以为诸将接风洗尘,反倒让诸将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