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得还是赵来:“回郑北,锦州近。”
“罢了,”赵琙道,“事已发生,无法再作改变,及时补救才是。若日后被我得知是何人,我定将这些人碎尸万段!”
“世子说得有理,”赵来道,“事已发生,暂时也无法做什么,该吃得饭还是要吃,大家饿了一日,便先去吃东西吧。”
“你想吃什么?”夏昭衣问沈冽。
“你呢?”沈冽反问。
“我想听你的。”夏昭衣看着他,一双眼眸雪亮。
“……”
沈冽对食物一直没有特别爱吃的,除了她做的饺子。
那日在寨水岭山上,她玩笑般和他打赌,赌一碗饺子和一只饺子,而后,张腾飞的尸骨当真在金家兄弟的竹苑里,她回来后,便也真的只做了一只饺子给他……
他啼笑皆非,现今过去两日,他仍念念不忘那唇齿之香。
可是望着她的这双眼睛,沈冽却不想再说饺子二字,想了想,沈冽道:“我们去吃汤圆吗?”
夏昭衣点头:“嗯,那就去吃汤圆。”
赵琙在旁冷冷地看着这两人,明明三个人一起走,问也不问他,而且他现在很受伤。
汤圆多在秋冬季节,在四月的衡香,要找一家有汤圆的并不易,几人最后去到一家名叫金香阁的酒楼。
赵琙只吃了两个汤圆,实在难以下咽。
夏昭衣知他心忧,道:“钱奉荣在锦州那般祸乱,锦州上下,群情愤慨,田大姚如今将锦州看得可紧张了。你直接书信给他,告知他锦州有一队非他非钱奉荣的强兵,田大姚定会在最短时间替你查清的。”
赵琙看了看她,闷闷道:“我想你姐了。”
“我姐?”夏昭衣反应过来,“哦……这么突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