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头:“你去忙,其他有我。”
“嗯!”
詹宁随夏昭衣一起离开,刚才表现非常积极的牧亭煜却没一起走,他看了看地窖,想要下去好好听,但是老者说下面有谁谁的屎尿,从小养尊处优的牧亭煜觉得自己肯定受不了,他犹豫好半天,打消念头,回去陪杨冠仙了。
夏昭衣腰伤才好一点点,不适合骑马,只能坐马车。
好在杨冠仙昨晚坐回来的马车非常大,而且他很会享受,做了不少防震处置,让夏昭衣借光免了不少颠簸之苦。
户部和吏部的官廨挨得很近,经过御街时,夏昭衣特意令外边的车夫先去玉明酒楼一趟。
她掀开车帘抬头,见酒楼上下灯火明明,大堂觥筹交错,声响嘈杂,夏昭衣忽的低笑出声。
“二小姐,看到了什么?”詹宁问道。
“没,”夏昭衣放下窗帘,笑道,“是想到了沉冽,他是个喜静厌动,不爱与人打交道的人。他此刻受苦,全然是因我而起,可思及他现在神情,我仍忍不住缺德想笑。”
詹宁眨了下眼睛,忽然也发现,沉冽的神情,那可太好猜了。
那情那景,他的俊容定面瘫又隐忍,必要时候,不爱逢场作戏的他说不定还得去强颜欢笑,挤出一个澹笑。
詹宁也笑了:“那,沉将军还真是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