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沟警部点头道:“随后,青野木宗师就开始每天晚上做噩梦,然后请了法师上门才好些,只是虽然财富似乎增加了,但身体每况越下。”
“真够呛,”毛利小五郎问道,“那么,不是自裁的证据是什么?难道是你的猜测?”
横沟警部认真的说道:“因为酒气。”
“酒气?”
“青野木宗师嘴里有很大的酒气。”
毛利小五郎疑惑,“他昨天夜里不是喝了很多酒吗?这有什么好怀疑的?”
“你总不会是想说,是有人趁他醉酒,然后把他从房间拖出来,挂在这房梁上了吧?”
工藤新一忍不住插话,“就算不是拖出来,也是骗到这里来,加以杀害。”
毛利小五郎火大,“闭嘴,你小子别乱说,兰,把小这家伙带走。”
工藤新一连忙挑明,“我没乱说,你们看遗书就知道了。”
伊丹千寻问道:“遗书有什么问题?”
田中宽美附和,“是啊,每个字都清清楚楚。”
“啊,”田中惠说道,“我明白了,这遗书的字迹太工整了。”
片桐正纪恍然大悟,“对了,如果是喝了很多酒,然后提着毛笔写字,就不应该这样。”
横沟警部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毛利小五郎脸上挂不住了,转移话题,“或许没喝那么多酒呢。”
家政妇花崎芳子反驳,“确实喝了很多,而且宗师有痛风,手指如果犯病的话,一笔一画绝对没有这么连贯。”
“当然,这笔迹确实是宗师的笔迹,我没办法说不可能宗师写的。”
“但我不觉得宗师会突然自裁,还是以思念亡妻什么的为借口。”
毛利小五郎疑惑,“为什么?”
家政妇花崎芳子犹豫着咬牙说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他真的尊敬夫人,那他根本不会不顾夫人的反对,去搭建这茶室。”
“事实上,青野木家虽然以茶道传家,但之前并没有这么出名,并没有这么风光,也称不上是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