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人家在市里读高中,温婉有资格去市的高中读吗?考试这东西讲运气,就像出海打渔一样,大家都往海里撒网打渔,为何赚的钱不一样?”
“人有时候真的讲运气,阿磊本来当兵当得好好的,团长都当了,本事不吗大?不也受伤回来了?人在不走运的时候,喝口水都倒霉!。”
“是这个理,人有三衰六旺。”
……
温婉觉得真搞笑。
江夏运气还不好?她投了个好胎,还嫁给了周承磊。
她要是有江夏的家世,早就考上京大了。
江夏问何婶:“虾还卖不卖,不卖将钱还我,我将虾还你。”
何婶忙将钱塞进口袋道:“卖!怎么不卖?”
说完她白了温婉一眼才走开,嘴里还忍不住咕哝:“这么小的数也算错,就别来添乱了!真是多管闲事!”
田采花向来肤浅,又口直心快:“那啥,小婉啊!我儿子调皮,还是不用你来教了,她小婶婶教就好。”
温婉都气笑了!
突然觉得自己就是笑话!
是自取其辱!
所有的好心情都没了!
她忙了大半天,结果没落得一句好话,还被嫌弃。
这些村民也简直了,难怪一辈子是个打渔的!
温婉觉得丢了脸,想快点离开,她将小半蛇皮袋的虾递上去:“周大哥,帮我称一称吧!”
周承磊称完,看向江夏:“十斤二两。”
江夏将钱递给温婉。
十斤二两只有三块五毛七,四舍五入就是三块六毛。
温婉接过钱,心情郁闷的走了。
太少钱了,三块多交完学费就没钱了,她还得想办法赚生活费,还有读大学的路费。
她本来以为这次算是珍珠至少能赚一两百块。
可是她来的时候,虾都快被江夏捡完了,连两只珍珠螺也被江夏捡了。
生活对她从来都是如此不公!
幸运总落不到她身上。
温婉红着眼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