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傅说,我这病,全天下无人能治,无药可医,他前后想了五年,对我这病都无可奈何,直到前些日子,偶然从卫央隐月司那里得到关于须臾秘境的消息......”
“能从隐月司那里搞到消息,你师傅不简单,想必你也不简单吧。”
“我发誓!这边家老疯子所做的一切事,跟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不然,不然我天打五雷轰,出门天天被人打!”
在这些大是大非面前,司南溪向来认死理。发誓谁不会发?卫云澈的话无法让他信服,思考片刻后他平静地望向卫云澈,“你让我如何信你?”
“你是不是想杀边无我?”
司南溪猛地起身,将他瘦小的身子全部罩住,月光透过司南溪四肢的空隙,将卫云澈的脸照得白一片暗一片。
“卫云澈,不要跟我谈条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我也没想走啊,我的意思是,溪哥你如果真的不相信我,我可以帮你找到他,而且,今天晚上可能是你最后能杀他的机会了!”
“最后?”
“我答应过他事成之后,给另一半的钱,那老东西是个财迷,哪怕重伤未愈也会来拿这笔钱,明天天亮,就是我跟他越好给另一半钱的时间。”
边无我跟卫云澈的描述正好相反,钱这个事,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