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装的好像。”邱盈儿轻叹。
“真要这么凶吗?”冯妙低呼。
“杀鸡儆猴。”刘婉柔道。
……
花会终于结束了。
冯云身心俱疲。
坐在座位上只换几个姿势,还要笑不露齿,端庄舒雅,理智可以做到,身体不愿意。
眼前的女郎们各有心思,不想入东宫的还好,但若是想入东宫,莫不都是和她抢人,在她那个年代,抓头发给一巴掌都是轻的,她还要把她们当做子女?若她真有这样的子女,直接溺毙。
原来看的某传里的皇后是怎么面对着那些一同侍奉自家夫君的女子们笑盈盈的?还有深宅大院里的主妇又是如何待侍妾的?
去母留子?去子留母?
为了子嗣不得不妥协?
为了自家夫君的权势财权不得不让步?
退一万步,她那个年代有钱人家也有三四五,可基本上不见面,这同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便只是例行程序,她还是心烦。
“研磨。”
竹香冬怜应诺。
冯云抬笔挥毫。
不喜桌上的茶壶配茶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