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墨来时气汹汹的,自以为占了理的他,在温锦旸面前却是连一丁点好处都没讨到,最后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回去后他就将刚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温潭气得大骂:“小兔崽子,他爹都不在,他哪来的底气跟我们叫板的?”
温子墨:“二叔好歹还顾虑一下亲情,锦旸堂弟眼里只有他们二房,真惹急了,他年轻气盛,难保不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来。”
他正是担心温锦旸真的会把这事闹上公堂,才没敢继续追问子然被打的事。
儿子的担心,当老子的自然也想到了。
温潭气得又骂了句小畜生。
温子墨又问了一句,“爹,子然有没有说锦旸为什么要打她?”
“那小畜生心狠手辣,伤我们大房的人还需要问为什么吗?”
说起这个温潭就气得不行,“半年前那次,他跟个疯狗一样,突然发疯了似的撞我身上,大夫说你爹我都被撞成内伤了,我躺了两个多月才恢复,他倒好,一句道歉没有,见了我如今连大伯也不叫了。”
温子墨:“……”
虽然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