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番老哥们的羡慕嫉妒后,原本昏昏欲睡的何老头立即一把推开了喻盛。
后者都还没反应过来,老头就脚下生风了一样跑去找锦晏了。
而他心爱的从不离手的团扇,则被毫不留情地丢弃,凄凉地躺在门槛外面。
“……”
沉默了片刻后,喻盛弯腰捡起了团扇。
“师父,对不起啊,之前我态……”
慕榆一句话没说完,老头一把推开她自己霸占了床头的位置,他的手指也已经搭在了锦晏的手腕上。
见状,慕榆便没有打扰他。
先前师父让他们到医院做了检查就带女儿回家治疗,他亲自照顾孩子,扎针熬药,好好休养,保准一点儿后遗症都没有。
但是她和父母不放心,就让女儿在医院住了下来,这一住就是一周多。
老人家腿脚不便,又晕车,年纪大了也不爱出远门,可还是雇车去了市里的医院看孩子。
在医院里,师父再次提起出院的事,说仪器是死的可人是活的,他一个行了一辈子医什么伤病都见过的大活人,难道还比那些只会显示数据的机器差?
孩子醒不来,留在医院里一直消耗体能,不如带回家,他扎几针,保准很快就醒过来了。
可她还是没同意。
而且因为担心女儿情绪激动,还对师父说了不好听的话,这几天她一直内疚难受,电话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没有当面道歉来得诚恳。
喻盛进来时,何老头刚把完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