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陈诲不免又有些愤怒。
那些藏进深山隐世避人的墨者,面对民间疾苦视若不见,不闻不问,他们还配担当“墨者”两个字吗?
锦晏:“光是你们这些人还远远不够,稍后我会让阿母将退下战场的伤残士兵派来,跟随你们学习,你们要好生教他们,之后的传播工作,他们要起到关键作用。”
陈诲陈业同时道:“遵命!”
顿了下,看着锦晏被冷风吹得发白的脸,陈业连忙道:“风太大了,翁主还是快些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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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晏点头,又对着诸多工匠重重一拜,“数十万百姓的生死,就拜托诸位了!”
其余人一怔,都纷纷朝锦晏回拜,“我等一定竭尽全力,定不辱命!”
锦晏正要回去,张安已经找了过来。
他手中还拿着一件火红的狐裘,立即将锦晏整个人都裹住后抱了起来,等他去牵萧锦安时,对方却跑开了。
“安。”
锦晏看向他。
萧锦安吐了吐舌头,“妹妹,你先回去,我在这里玩一会儿,我也要学做火炕!”
张安有些不放心,锦晏却允了他,“诸位大匠所做,皆是为了救下数万百姓,你不要胡作非为,不可打扰他们,否则要是印尼耽误了工程,我可要对你军法伺候!”
萧锦安不仅不怕,反而有些跃跃欲试,“你快些回去吧,我保证不捣乱,我就是想学会做火炕,回头给我们的小马驹也做一个,它就不冷了!”
之后萧他果然紧紧跟在陈业身后,边看边学,不时发出疑问。
另一边,锦晏回去时,晋阳公主已经醒来了,她便将火炕的事告诉了晋阳公主。
火炕不像造纸和印刷术,它的利润太小,影响更是不够远大,根本威胁不到世家大族的地位,因而不会被世家大族垄断,自然也就不怕被朝堂或者各地的眼线偷学。
实际上,锦晏巴不得整个北方都派人来学习如何盘炕。
那样就不会有太多人被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