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内情田文东肯定时不会表现出来让陈锦绣知道的,毕竟输人不输阵,他可不想在对手面前先丢人弱了气势。
不过很可惜,心思缜密,目光如炬且毒辣的陈锦绣早就看穿了田文东那色厉内荏的表象,对他的心理可谓是了如指掌。她又不是不知道国有企业内部的那些事,只需要稍加琢磨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否则,陈锦绣就不只是提出让田文东拿那些店面的十年免费使用权做彩头赌注,而是直接要求他用那十几间店面的归属权作为赌注。
正是因为陈锦绣很清楚的知道,那些店面根本就不属于田文东的,他做不了那个主。让田文东用那些店面的十年免费使用权做赌注,他咬咬牙还能答应。但若是让他直接用十几间店面的归属权做赌注,他是无论如何是都不可能答应的,因为他没那个胆子答应。
不过为了给田文东留几分面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免得将田文东惹得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之下真的直接拂袖而去不比试了。
那可不是陈锦绣想要看到的结果。
毕竟她还等着赢走那些店面的免费十年使用权呢!
所以陈锦绣看破不说破,并没有揭穿田文东的谎言,而是笑眯眯的顺着田文东的话问道;“既然田厂长都说了自己能做主,那就说定了,拿那些店面的十年使用权权做赌注,否则这场比试打赌就取消,恕不奉陪。”
“这,,,”田文东面露迟疑,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他先前是一直打着空手套白狼的算盘,认为自己稳操胜券,肯定是胜利者一方。所以从来没考虑过会输,以及输了之后要拿什么当赌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