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小两口那一副欲言又止,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模样。张鼎文不由得好笑摇摇头:“你们夫妻俩是不是很好奇刚才那人是谁?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我为什么要用那种态度来对待他?”
既然朱南武和高雪瑶不主动问,那他就自己说出来。
“嘿嘿,确实有点儿好奇在意。”被老先生这么一问,朱楠武和高雪瑶 ,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讪讪然一笑。
“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更不是什么大秘密。”张鼎文的面上浮现一丝追忆之色:“刚才那人叫严毕墨,曾经是我的一名得意门生。”
“60年代末期,因为当时的特殊环境,害怕被波及牵连,他主动与我划清了界限。之后没过两年就出了国。”
“如果仅是如此,你不可能用那种不假辞色的态度来对待他。”朱楠武若有所思的开口问道:“之后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他做了什么触及了你的底线。”
虽然与张丽文接触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对于这位老先生的人品她还是比较了解的。
老先生生性乐观豁达,待人宽厚随和,尤其是对年轻后辈更是宽容。
根本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性格。
否则也不可能经历过那么多的艰难坎坷,在众多亲友离去之后,还能坚持到现在。
对于那些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