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前不久,我还去你家相亲呢。”一提到上次搞笑的“相亲”经历,李恨水忍不住笑出声来。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村里的李助理吧,怪不得有些面熟。”
“丹丹,什么时候方便,有件事还想请你帮忙?”李恨水开门见山地说。
朱丹丹警惕地看了看水池附近,好像没看到胎记男。
“什么事?”朱丹丹问。
“金汤镇是你的家乡,但一直很穷,根本原因就是没有拿得出手的企业。省里选址建一座火力发电厂,金汤镇是备选地址之一,前期初评高分通过,但最后拍板,还是姚金明说了算。希望你想办法做他的工作,让发电厂项目落户金汤镇。如果此事成了,你就是金汤镇的大功臣。”
朱丹丹冷笑:“李助理,我只是姚家的小保姆,何德何能帮你争取到发电厂项目?”
李恨水不客气地说:“丹丹,你就别谦虚了!刚才陪你那位,是姚金明的公子——双赢再生资源公司总经理姚富康吧。可不要说你们只是雇佣关系!”
朱丹丹横眉冷对:“你在跟踪我?”
李恨水冷哼一声:“跟踪?有必要吗?这都是巧遇!说明什么,说明我们有缘!丹丹,金汤镇经济全县垫底,老百姓生活很困难,如果发电厂项目能够落户,一年至少可以增加上亿元税收。希望你能为金汤镇的父老乡亲想一想,我相信你有成功游说姚金明的机会和能力。”
朱丹丹沉着脸问:“关于姚家,你还知道什么?”
李恨水一语双关地说:“知道姚金明很欣赏你。”
欣赏,可以有多种解释。既可以理解为姚金明很欣赏她的保姆服务,又可以理解为很欣赏她美丽的身体。
反正说了不会错,不会担心朱丹丹说他造谣生事。
朱丹丹脸色微变:“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恨水诡秘一笑:“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比如,姚金明和青山县的煤老板袁壮志关系密切。”
李恨水倒不是吹牛,他从日记中了解了更多姚金明的个人隐秘信息,但是,他不能提日记的事。
当然,提及袁壮志,并不会让姚金明联想到失窃的日记。
“你还知道哪些?”朱丹丹穷追不舍。
“知道姚金明和江州西洲集团的沈总私交甚好。”李恨水像挤牙膏似的,又挤出一点点。
到目前为止,姚金明日记中的“沈总”究竟是不是生父沈海淼,李恨水不得而知。
“你还知道哪些?”朱丹丹还在问。
“暂时记得的就这么多,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发电厂项目的事,我会找机会和他说的,但你也要知道,我人微言轻,说了也不一定管用。”朱丹丹冷冰冰地说。
李恨水坏笑道:“姚金明、姚富康父子俩都很欣赏你,你说话还是很管用的。发电厂项目花落谁家,对金汤镇是大事,但对于姚金明来说,也就是动动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