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书记,你恐怕还不知道我的前夫就是罗天龙的堂弟吧?”
“你前夫是罗天龙的堂弟?”李恨水一惊。
“是的。所以,我比其他海河县人更了解罗天龙。我很好奇,李恨水书记怎么突然关心起罗天龙了?”
李恨水撒谎道:“上次和朋友吃饭,他们谈起罗天龙,说起他的故事,很有趣。
突然想起你就是海河县人,因此,想听听这个黑白两道通吃厉害角色的故事。”
“我可以说说他的故事,但是,说得口干舌燥,李书记是不是该补偿点什么?”
李恨水笑道:“让我补偿什么呢。”
文江英插话道:“甘妮看样子是想欣赏你健壮的身体,要不,你们去次卧室边交流、边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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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妮撇了撇嘴:“我有那么风骚吗?我还是想玩打牌脱衣服的游戏,刺激。”
文江英说:“甘妮,说不定最先脱光衣服的就是你。”
甘妮不以为然:“愿赌服输。哪怕我牌牌输,我也认账。脱光又能怎样?我们的祖先都是光着屁股的。江英,你的观念还是陈旧了!
再说了,现在是私下场合,谁知道?”
文江英说:“行,今晚就听你一回。但最多只玩五局。每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甘妮却不干:“我反对!我今天穿了七件衣服,就算我牌牌输,五局之后,我还能保持三点式。”
文江英说:“既然你这么想脱光自己,那就七局吧!”
甘妮又提出意见:“七局就七局,但现在房间空调温度上来了。我们都脱下外套。”
文江英执拗不住,只得答应了。
“打牌之前,我可以和李书记多谈谈罗天龙。”甘妮说。
文江英故意说:“李恨水书记对罗天龙如此感兴趣,说明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我也很想听听,在海河县叱咤风云的罗天龙,究竟有哪些让人感兴趣的故事?”
甘妮说:“罗天龙是混混出身,当年砍砍杀杀,还坐过牢。到现在,他的身上还有多处伤疤。
罗天龙出狱后,靠收保护费赚了第一桶金。然后低价承包轮窑厂,赚了一笔钱。再后来,他在县城开了一家夜总会。这成为他发家的转折点。
开夜总会,不仅赚了钱,还借此控制了一批官员,这些官员后来大都成为他发家的贵人。说贵人其实很婉转,说直白点,就是保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