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我无话可说。”潘月娥倒了一杯红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接下来,李恨水的牌运非常好,一次都没有输。
三个女人轮流输牌,轮流喝酒。
她们喝的是红酒,虽然酒精度数低,但也经不住频繁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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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晚上在酒店喝了酒,在酒吧也喝了酒,酒量再大,也难以招架。
输了喝酒,是潘月娥的倡议。
现在,输得最惨、喝得最多的也是她。
“我,我真不能喝了。”潘月娥明显醉酒了,说话语无伦次。
洪伊妍也输了很多次,喝了不少酒,虽然没有醉酒,但比潘月娥也好不了多少,她放下手中牌,说:“不玩了吧,再玩我们都得现场直播。”
夏末望着李恨水:“李书记,我严重怀疑,你今晚有没有使诈?为什么喝酒的都是我们?”
李恨水笑道:“怎么可能?输者洗牌,每次都是你们洗牌,我想作弊都不行。要怪就怪我运气太好、牌技太高。”
潘月娥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说:“头晕,想睡觉。”
潘月娥这样子,已经无法回酒店。
洪伊妍对李恨水说:“要不,就让潘部长借宿你家?”
李恨水说:“当然没问题。”
夏末将潘月娥搀扶起来。
然而,潘月娥确实喝多了,没走几步,就要栽倒在地。
夏末使出吃奶力气抱住潘月娥,不让她跌倒。
潘月娥是身材丰满的女人。
夏末一个人很难抱住她。
李恨水连忙架住潘月娥的一只胳膊。
潘月娥睡眼惺忪,一头倒在李恨水怀里。
夏末说:“李书记,我和洪总都喝多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将潘部长送到卧室吧。”
洪伊妍和夏末,都是粉面含春,醉意朦胧。
李恨水半搂半抱着,将潘月娥送进次卧室,抱她上了床,脱了她的外套。
但为了避嫌,没有脱她的裤子。
李恨水俯下身子,为潘月娥盖上被子。
醉眼朦胧的潘月娥忽然一把抱住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声“老公”。
看来,喝醉酒的潘月娥认错人了。